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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ik West 通过 Getty

一名加拿大少年感染疑似 H5N1 禽流感病毒后被送往医院，目前情况危急——这是该国发现的第一例此类病例。关于该病例，目前仍有许多未知数，包括这名少年最初是如何被感染的，以及是否存在大规模疫情爆发的风险。

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卫生官员于上周六首次宣布了这一事件，称该少年正在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儿童医院接受治疗；周二，他们报告称该少年目前病情危急。该少年的初步检测结果显示感染了 H5 禽流感病毒，但官员仍在等待进一步检测以确认其是否为 H5N1。这是加拿大已知的第一例人类感染 H5 禽流感病例，可能表明这些危险的流感病毒正在北美进一步蔓延。

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卫生官员邦妮·亨利 (Bonnie Henry) 在周六发布的一份声明中表示：“在这艰难的时刻，我们的心与这位年轻人和他们的家人同在。”

过去几年，高致病性禽流感病毒 H5N1 开始从鸟类传播到哺乳动物。今年，H5N1 已在美国奶牛和其他牲畜中广泛传播，而美国也已确诊 46 例人类感染 H5N1 病例。大多数病例（除一例外）被认为是通过接触牲畜或受污染的牛奶加工设备传播的。不过，目前尚不清楚这起最新病例是否也是如此。

虽然迄今为止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尚未发现奶牛 H5N1 病例，但该病毒已在该地区生活或迁徙的野生鸟类和小型野生哺乳动物以及家禽养殖场中发现。据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卫生官员称，自 2024 年 10 月以来，该省至少有 22 家家禽养殖场检测到了 H5N1。这名青少年有可能，甚至很有可能是通过接触受感染的鸟类或其他动物感染病毒的，尽管我们可能永远无法确定。

今年美国记录的人类 H5N1 病例通常病情较轻，但过去 H5N1 疫情的死亡率高达 50%。官员们没有透露更多关于这名青少年受害者的信息，只是指出他们没有导致严重疾病的现有健康状况。这名青少年的症状始于一周前，最初表现为结膜炎（红眼病）、咳嗽和发烧。

美国卫生官员此前曾表示，这些感染 H5N1 病毒的牛和人目前对公众的威胁较低。目前，这名少年的亲近人似乎没有人处于危险之中。当地官员迄今已对这名少年的 36 名近期接触者进行了检测，无一人出现感染迹象。

不过，由于尚未确定最初的感染源，该地区的其他人也有可能以同样的方式被感染。而这些疫情的长期风险是 H5N1 病毒株最终会适应哺乳动物和人类。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和运气，一种病毒株可能会发生多种突变，使其在人与人之间迅速传播，同时导致大量疾病和死亡——这是大流行的完美配方。这些病例越多，这种噩梦发生的可能性就越大。

H5N1 禽流感感染人数可能比我们所知的还要多。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最新研究显示，密歇根州和科罗拉多州受监测的奶农中 7% 的病毒抗体检测呈阳性。

自 2022 年以来，高致病性禽流感 A 株 H5N1 开始越来越多地从鸟类传播到哺乳动物。今年，H5N1 已在美国奶牛和其他牲畜中广泛传播。今年美国还确诊了 46 例人类H5N1 病例，其中大多数（除一例外）被认为源自牛或家禽。这些新结果于周四发表在 CDC 的《发病率和死亡率周报》上，并不意味着 H5N1 现在正在人与人之间传播，但它们确实表明需要更加警惕，以防止这种潜在的灾难。

疾控中心与密歇根州和科罗拉多州（这两个州都爆发了奶牛疫情）的卫生官员合作，采访并给当地奶牛场工人进行了血液检测。在接受血液检测的 115 名工人中，有 8 名工人有 H5N1 抗体——这是过去感染过该病毒的迹象。但这些工人中只有 4 人记得最近生病了。

好的一面是，这些隐性病例并不意味着病毒已经适应了人类，至少目前如此。感染的工人报告称，他们最近在挤奶或打扫挤奶厅，而这四例病例都是在附近的奶牛中检测到 H5N1 的农场工作。这表明病毒很可能只是从奶牛传播给这些工人。其他数据显示，最近美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流感活动的迹象，这进一步降低了 H5N1 病毒在普通人群中蔓延的可能性。

但今年已有 48 个州爆发了奶牛 H5N1 疫情，数千名工人可能接触过这些受感染的奶牛。因此，迄今为止发现的确诊人类病例几乎肯定大大低估了实际死亡人数。

这些病毒从鸟类传播到哺乳动物的次数越多，它们进化成在哺乳动物之间轻易传播的病毒株的可能性就越大。H5N1 感染人类的​​机会越多，病毒株就越有可能获得正确的突变组合，从而在人类中迅速传播并造成致命的流行病。因此，我们在发现这些早期病例方面做得越差，就越难防止 H5N1 成为重大问题。

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研究人员表示，显然需要采取更多措施来追踪和防止 H5N1 在奶牛场的传播。

他们写道：“研究结果支持积极监测接触工人并进行检测以发现和治疗高致病性禽流感 A(H5) 感染的必要性，包括那些症状非常轻微的人。”“这些努力应该与对农场工人的感染风险和预防措施教育相结合。”